基本原则

作者:Gerald F. O’Malley, DO, Grand Strand Regional Medical Center;
Rika O’Malley, MD, Grand Strand Medical Center
已审核/已修订 6月 2022
看法 进行患者培训

与引起毒性反应的物质接触可导致中毒。虽然症状不同,但某些共同的症状可以提示特殊种类的毒物。诊断主要依据临床,但对于某些毒物,血和尿的检测是有帮助的。多数中毒主要依靠支持性治疗,有一部分可以使用特异性的解毒药。预防措施包括给药品加上清楚的标签并将毒物放置在儿童不易触及的地方。

多数中毒是剂量相关的。剂量由浓度随着时间变化而决定。正常无毒物质过量也可发生中毒。而有些物质在任何剂量下都是有毒的。中毒不同于高敏反应和特异质反应,后者是不可预测并没有剂量依赖性的,中毒亦有别于正常使用某些非毒性物质产生的不耐受毒性反应。

中毒多见于摄入但亦可由注射、吸入和体表暴露接触引起(如皮肤、眼睛、黏膜)。通常摄入的非食物物质是无毒的 (见下),然而,如果摄入过量,几乎任何物质都可能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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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口感及气味不佳,幼儿出于好奇而误食在意外中毒多见,通常毒物是单一的。中毒亦可见于年长儿、青年和成人具自杀行为者,可包含多种药物,如酒精对乙酰氨基酚和其他非处方药物。老年人可能因为精神错乱、视力差、精神障碍或不同的医生开同一种药物的多次处方而发生意外中毒(另见老年人药物相关问题)。

偶尔可见故意投毒杀人和伤人(如强奸或盗窃)。 用于伤人的药物(如东莨菪碱苯二氮卓类泮gamma-羟基丁酸)往往具有镇静或遗忘作用,或二者兼而有之。很少情况下,有一些具有医学知识的父母,由于不明确的精神因素或渴望生病引起医学重视而对他们的孩子投毒(一种称为作用于他人的虚伪性障碍,[以前也被称为狂言综合征])。

在暴露或消化吸收后,多数毒物可以通过胃肠道代谢或排泄。 偶尔,药物片剂(如阿司匹林、铁剂、肠道黏膜覆盖剂)在肠道形成大的结石(凝块) 并持续存在,导致不断吸收而引起中毒。

中毒的症状和体征

毒物不同引起的中毒症状和体征也不同 (见表 特殊中毒的症状和治疗)。而且,不同病人对同一种毒物也可表现为不同的症状。通常6组症状(毒性症状或毒性综合征)可以提示特殊的毒物种类 (见表 常见中毒症状)。混合性中毒病人并不出现单一毒物中毒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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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通常于接触后不久产生,但某些毒物引起症状的时间较晚。 这种滞后是由于毒性由其代谢产物而非物质本身产生(如:甲醇、乙二醇、肝脏毒物)。摄入肝毒性物质(如:对乙酰氨基酚铁剂鬼笔鹅膏蘑菇)可以在一到数天后引起肝衰竭。对于金属和碳氢溶剂,只有在慢性接触后才出现典型症状。

摄入及吸收的毒素逐渐引起系统症状。腐蚀性的液体主要引起胃肠道黏膜的损伤,可致胃炎、肠炎或穿孔。 有些毒物(如酒精、碳氢溶剂)产生特征性的呼出气味。 皮肤与毒物接触后可以产生各种急性皮肤症状(如:皮疹、疼痛、水疱);慢性暴露可以引起皮炎。

吸入毒物如果是水溶性的(如氯气、氨气)主要引起上呼吸道损伤,水溶性差的(如光气)主要引起下呼吸道损伤和非心源性肺水肿。吸入一氧化碳,氰化物,或硫化氢气体后可引起脏器缺血或心跳呼吸骤停。毒物(固体,液体,或蒸气)接触眼睛可能损伤角膜,巩膜,和晶体,造成眼睛疼痛,红肿和视力下降。

有些物质(如可卡因、苯环己哌啶、苯丙胺)可引起严重的躁动从而导致高热、酸中毒和横纹肌溶解

中毒诊断

  • 患者出现神志改变和无法解释的症状时应考虑中毒

  • 寻求所有可能的毒物来源

  • 选择性或直接检验测定

诊断中毒的第一步是评估病人的全身状况。严重中毒需要立即采取措施保证气道通畅,治疗心肺衰竭。

根据入院时描述即可知道是否中毒。如果病人有无法解释的症状,尤其出现神志改变(躁动、嗜睡到昏迷)时应怀疑有中毒。对于成人的自杀性中毒,应考虑多种毒物的可能。

病史通常是最有用的工具。 因为有些病人(如说谎的儿童、自杀或精神病患者、有意识改变的病人)不能提供可信的信息,应进一步询问其朋友、亲属或救援人员。即使看起来可信的病人也不一定能准确提供摄入的量和时间。 可能的话,应在病人的住处寻找线索(如半空的药瓶、自杀遗书、使用软性毒品的证据)。医药记录可提供有用的信息。对于工作场所中毒的病例,应询问同事和管理人员。所有化学工业的工作现场必须提供化学品的具体安全数据(safety data sheet,MSDS),这些数据提供了详细的毒性及解救信息。

在世界上许多地区,有关家用和工业化学品的信息可以从毒物控制中心获取。由于产品包装印制的毒物成分、急救措施和解毒剂有时是不准确的或过时的,提倡进一步向该地区的毒物控制中心咨询。也有可能容器被替换或包装被更改。毒物控制中心可以根据药片的外表帮助查明毒物。该中心可以联系毒物学家。附近中心的电话通常和其他急救部门的电话一起放在当地电话簿的首页,这个号码也可以从接线员那儿获得。在美国可以拨打1-800-222-1222。美国毒物控制中心协会网站上可以得到更多信息 web site

体格检查的体征可以提示一些特殊种类物质(如中毒综合征 [见表 常见中毒症状]、呼吸气味、针孔或其他局部用药的证据提示静脉用药、长期酗酒的特征)。

即使已经确认中毒,也应考虑引起病人意识改变的其他原因(如中枢感染、头部外伤、低血糖、中风、肝性脑病、Wernicke脑病)。对于摄入药物的年龄较大的儿童、青少年和成年人,必须始终考虑自杀未遂(见 自杀行为儿童和青少年的自杀行为)。此外,儿童经常分享发现的药片和物品;仔细询问以发现玩伴和兄弟姐妹中是否有其他潜在的中毒患者。

检查

在多数情况下,实验室检查提供的帮助有限。对于常用滥用药品的标准简易检查(经常称为“毒品筛查”)往往是定性的而非定量的。这些检查可能提供假阳性或假阴性结果,仅检测有限数量的物品。 同时,检出滥用药品并不一定表明就是这种药物引起了病人的症状和体征 (即,最近服用阿片类药物的患者实际上可能是因为脑炎而不是药物而变得迟钝)。 尿液药品筛查较普遍但价值有限,一般仅能检查某一类药品或代谢物而非某一特定药物本身。如,尿免疫分析测试阿片类药物不是检测芬太尼或美沙酮,而是与很小量的吗啡或可卡因类似物起反应。可卡因的检测试验仅是测定其代谢物而不是可卡因本身。

经验与提示

  • 在筛查测试中发现滥用药物并不一定表明该药物导致了患者的症状或体征(即,最近服用阿片类药物的患者实际上可能是因为脑炎而不是药物而导致的)。

对于多数物质,血中很难检出而且对治疗没有太多帮助。 但是对少数物质(如对乙酰氨基酚阿司匹林、一氧化碳、地高辛、乙二醇、甲醇苯巴比妥苯妥英钠茶碱),了解其血液浓度对治疗是有帮助的。有些学者建议常规测量血中对乙酰氨基酚水平,因为对乙酰氨基酚中毒常见,且早期症状不典型,而且如果早期不给与特殊解毒药往往产生较严重的后期毒性反应。 对于一些物质,某些血液检查(如凝血酶原时间[PT]测定判断华法林过量、通过高铁血红蛋白水平识别某些物质)会对治疗有帮助。

对于有意识改变或生命体征异常或摄入不明物质的患者,应进行血电解质、尿素氮、肌酐、血浆渗透压、血糖、凝血功能和动脉血气分析检查。 其他检查(例如,高铁血红蛋白水平,一氧化碳水平,脑CT)对确定某些特殊毒药中毒或临床疾病有一定帮助。

对于某些毒物(如由于铁、铅、砷或其他金属或称为身体包裹企图走私可卡因及违禁药品的人)应进行腹部平片检查以定位摄入的毒物。

对于具有心血管效应的药物或未知物质的中毒,应进行心电图(ECG)和心脏监护。

如果血中毒物水平或中毒症状在好转后出现反复或持续异常长的时间,应考虑到毒物形成胃结石、药剂的持续释放或再暴露(如再次用药)的可能。

中毒的治疗

  • 支持治疗

  • 严重的口服中毒使用活性炭

  • 有时使用特殊解毒剂或透析

  • 很少使用胃排空法

严重的中毒病人可能需要辅助通气或处理心血管衰竭。有意识损害的病人应进行持续监护和活动限制。下文表常见的特异性解毒剂螯合疗法指南、和特定毒物的症状和治疗中关于特效中毒治疗的讨论是普遍性的,不包括具体的复杂性和细节。除了一些非常轻微和常规的中毒,都应向毒物控制中心咨询。

初期救治

  • 保持呼吸道通畅,维持呼吸及循环稳定

  • 静脉输注纳洛酮

  • 静脉输注葡萄糖和维生素B1

  • 静脉补液和血管升压药

怀疑全身中毒患者首要维持气道,呼吸及循环。没有脉搏或血压的患者需要紧急 心肺复苏

如果病人有呼吸暂停或气道损伤(如口咽部的异物、咽反射减弱),应进行气管插管(见气管插管章节)。如果病人有呼吸窘迫或缺氧,应根据需要进行氧疗或机械通气。

静脉输注纳洛酮 (成人:2毫克;儿童:0.1毫克/千克体重,在某些情况下可能需要高达10毫克的剂量),应用于窒息或严重呼吸抑制的患者,同时保持气道开放。阿片类成瘾患者使用纳洛酮会加重戒断症状,但在呼吸抑制时无需考虑戒断症状。如应用纳洛酮后呼吸抑制持续存在,需要进行气管插管和持续机械通气。如果纳洛酮减轻呼吸抑制,应进行监护;如果呼吸抑制再次出现,应再次快速推注纳洛酮或气管插管及机械通气。对无戒断表现者建议持续小剂量使用纳洛酮驱动呼吸,但事实上难以做到。

静脉输注葡萄糖 (成人:50%的溶液,50mL; 儿童:25%的溶液,2-4mL/kg),应用于意识改变或中枢神经系统抑制的患者,除非已通过血糖监测排除低血糖。

维生素B1 (100mg 静脉输注)用于怀疑维生素B1缺乏的患者(例如,酗酒,营养不良的患者),可在葡萄糖之前或与葡萄糖同时给药。

静脉输液 用于治疗低血压。如果液体治疗无效,需要进行有创的血流动力学监测来指导液体和血管加压药物的使用。对大多数中毒引起的低血压首选的血管加压药物是去甲肾上腺素0.5-1mg/min静脉输注,但如果有其他血管加压药物也可以先使用以免延误治疗。

局部清洁

应用清水或生理盐水冲洗任何暴露于毒物的部位(包括眼睛)。除去污染的衣物、鞋子、袜子和首饰。除去外用贴剂和经皮给药装置。

活性炭

应常规给予活性炭,特别是摄入多种或不明物质。给予活性炭风险低(除非患者有呕吐及误吸风险),但并不能明显的减低发病率或死亡率。如果需要使用活性炭,应该越早越好。活性炭能吸收多数毒物,是由其分子结构和巨大的表面积决定的。 对经肠肝循环(如苯巴比妥氨茶碱)和缓释型毒物多剂次使用活性炭是有效的。对于该类物质的严重中毒,如没有肠鸣音减低,应每隔4-6小时给一次活性炭。 活性炭对于腐蚀性毒物、酒精和单离子(氰化物、铁、其他金属、)无效。

推荐剂量是摄入毒物的5-10倍。然而,由于毒素的摄取量通常是未知的,通常的剂量为1~2 g/kg,换算成儿童(< 5岁)的剂量约为10~25g,年龄较大的儿童和成人约为50~100g。活性炭溶解在水或软饮料里类似浆液。但可能味道差,30%病人出现呕吐。尽量通过胃管给药,但要注意防止胃管插入时引起的损伤或误吸;收益必须大于风险。活性炭不应与山梨醇和泻药合用,不但无益,而且可能引起脱水和电解质紊乱。

胃排空

胃排空曾被广泛采用,虽然感觉上对治疗似乎有利,实际上并不该常规做。它不但有风险,而且并不降低整体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如果吞食毒物在1小时内并且危及生命,则可以考虑胃排空。然而,很多中毒出现症状很晚,也不知是否危及生命。所以,胃排空很少使用。如果是吞食腐蚀性物质,胃排空则为禁忌(见 腐蚀性物质吞入)。

如果要用胃排空法,洗胃是首选方法。洗胃的并发症包括:鼻出血、误吸,或罕见的口咽或食管损伤。吐根糖浆的催吐效果并不确切,通常引起长时间呕吐却不能从胃内清除大量毒物。若摄入的毒物毒性很强、转送到医院急诊花费时间特别长的情况下,可考虑用吐根糖浆,但在美国已不常见。

洗胃时,用自来水慢慢地灌输入胃,再从胃管内回抽出来。尽可能选用最大号的胃管(通常>36F用于成人,24F用于儿童),使药片的碎片都能抽出来。如果病人有意识改变或咽反射很弱,应该在洗胃前先行气管内插管,以避免误吸。病人应置左侧卧位以防误吸,胃管经口插入。为避免洗胃促使毒物深入胃肠,在置入胃管后立即将胃内容物吸出,再从胃管注入25g活性炭。然后分次(约3mL/kg)注入自来水,胃内容物随吸力或注射器回抽出来。洗胃持续至回抽液体看不到毒物为止;通常用500~3000mL液体洗胃。洗胃后再次注入第二剂25g活性炭。

全肠道灌洗

这个操作可以冲洗胃肠道,理论上减少药丸和药片通过胃肠道的时间。未证实灌洗能降低发病率和死亡率。下述任一情况建议用灌洗法

  • 由缓释制剂或不被活性炭吸收的物质(如,重金属)引起的严重中毒

  • 药物包吞入(如,乳胶包裹的海洛因或运毒者吞入体内的可卡因小包)

  • 怀疑有胃(肠)结石者

灌洗液用的是商业制剂聚乙二醇(不被人体吸收)和电解质,按以下速度操作:成人,1~2L/h,儿童,25~40mL/kg/h (> 66 micromol/L),直至直肠洗出液清澈为止;这一治疗需要数小时甚至数天。虽然有些病人可以自己大量喝入灌洗液,一般还是经胃管给予。

碱化利尿

碱化利尿能增强弱酸的排出(如,水杨酸苯巴比妥)。 通过将 1 L 5% D/W 与三个 50~mEq (50~mmol/L) 碳酸氢钠安瓿和 20 至 40 mEq (20 至 40 mmol/L) 钾混合制成的溶液可以按一定比例给药成人为 250 毫升/小时,儿童为 2 至 3 毫升/公斤/小时。 保持尿pH值>8,注意补钾。可能会出现高钠血症、碱血症、容量负荷过重,通常都不严重。然而,碱化利尿禁用于肾功能不全的病人。

透析

常见的需要透析血液灌注的毒物包括:

  • 乙烯甘醇

  • 甲醇

  • 水杨酸

  • 茶碱

这些治疗在下列情况时作用较小:大分子物质或强(极性)电荷并且分布容积大的物质(如,储存在脂肪组织里);或与组织蛋白广泛结合的药物(地高辛苯环己哌啶酚噻嗪或三环抗抑郁药)。是否需要透析取决于实验室检查和临床情况。透析方法包括血液透析、腹膜透析和脂质透析(从血液中去除脂溶性物质),以及血液灌流(可以更快速有效地清除特定毒物—见肾脏替代治疗)。

特异性解毒剂

常见的解毒剂,见表 常用特效解毒药。鳌合剂用于重金属中毒,偶尔用于其他药物(见表 螯合作用治疗指南)。 已有用10%~20%浓度的脂肪乳剂和大剂量胰岛素成功治疗数种不同心脏药物毒性的案例(如,布比卡因维拉帕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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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进行的支持性治疗

大多数的症状(如,躁动、镇静、昏迷、脑水肿、高血压、心律失常、肾衰竭、低血糖)进行对症支持治疗(参考手册的其他章节)。

药物所致的低血压和心律失常对一般的药物治疗可能没反应。对于难治性低血压,可考虑用多巴胺、肾上腺素、其他血管加压药、主动脉内气囊反搏术,甚至体外循环支持。

对于难治性心律失常,有必要装心脏起搏器。尖端扭转型室性心动过速通常可予硫酸镁2~4g静脉注射,超速起搏、或滴注异丙肾上腺素。

惊厥发作时,首先予地西泮治疗。草皮脚趾是一种大脚趾跖趾(MTP)关节扭伤,发生在强制关节过度伸展的情况下。 严重的躁动可用大剂量地西泮及其他强效的镇静剂(如,异丙酚)控制症状;或在极端病例中,甚至需要诱导麻醉和机械通气。

治疗高热用积极的镇静和物理降温疗法比退热药更可取。器官衰竭最终可能需要肾移植肝移植

入院

入院的适应征包括:意识改变、生命体征持续异常以及延迟中毒。 例如,如果病人摄入缓释剂(如心血管药物),特别是具有潜在严重副作用的药物如心血管药物,应考虑住院。 如果没有其他的入院原因,实验室检查结果是正常的,并且观察4到6小时后患者症状消失,则大多数患者可以出院。但是,如果摄入毒物是故意的,患者需要进行精神评估。

预防中毒

在美国,有安全盖的儿童保护容器的广泛使用已经明显降低了<5岁儿童的中毒死亡率。 减少单个容器中OTC止痛剂的量以及去除混乱和多余的配方可减轻中毒的程度,特别是对乙酰氨基酚阿司匹林布洛芬

其他预防措施包括

  • 清楚地标记备用药和处方药

  • 将药品和有毒物品锁在柜子里,避免儿童拿到。

  • 将过期药品与猫屎或不太诱人的东西混合,放入儿童难以取到的垃圾桶内。

  • 使用一氧化碳监测器。

  • 尽可能避免阿片类药物,使用非阿片类药物治疗

教育公众并鼓励他们将物品保存在原始包装之中是重要的(如不把杀虫剂放在饮料瓶中)。在固体药品上打上标记有助于防止病人、药剂师和医院工作人员混淆。

关键点

  • 中毒不同于高敏反应和特异质反应,后者是不可预测并没有剂量依赖性的,中毒亦有别于正常使用某些非毒性物质产生的不耐受毒性反应。

  • 识别中毒综合征(如抗胆碱能,胆碱,烟碱胆碱,阿片类药物,拟交感神经,戒断综合征)有助于缩小鉴别诊断的范围。

  • 毒性可能是迅速的,延迟的(如:对乙酰氨基酚, 铁, 鹅膏蕈 造成延迟肝毒性的蘑菇),或仅在再次暴露后才表现。

  • 所有存在无法解释意识改变的患者都要考虑中毒可能,且应通过病史寻找中毒证据来做到最大化辨识中毒症状和确认特异性中毒物质。

  • 意识改变时即使已怀疑中毒仍需考虑的其他原因(如,中枢神经系统感染脑外伤低血糖中风肝性脑病韦尼克脑病)。

  • 选择性进行毒理学测试(如药物免疫测定),因为它提供的信息可以是不完整或不正确的。

  • 所有中毒患者都应接受支持治疗,活性炭以及其他治疗方法应选择性的用于某些口服毒性较强毒物的患者。

更多信息

以下英语资源可能会有用。 请注意,本手册对这些资源的内容不承担任何责任。

  1. Hazardous Materials Tools危险材料工具: 由美国医学图书馆的紧急响应者无线信息系统 (WISER) 管理的已知有毒物质的可搜索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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