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行为

作者:Christine Moutier, MD, American Foundation For Suicide Prevention
已审核/已修订 7月 2023
看法 进行患者培训

自杀 是由于意图致命的自残行为而导致的死亡。自杀行为 包括从企图自杀和准备行为到完成自杀的一系列行为。自杀意念 指考虑、考虑或计划自杀的过程。

科学、宣传和减少污名化的进步导致了与自杀相关的所有术语的演变,包括上面已经定义的那些概念:

  • 自杀意图:意图通过自杀行为结束自己的生命

  • 自杀企图:一种非致命的、潜在的伤害性行为,针对自己,意图因该行为而死亡

  • 自杀未遂幸存者 (Suicide attempt survivors) :有自杀念头或企图的个人经历的人;在预防自杀的宣传运动中通常很重要;自杀未遂幸存者有时会与其他倡导者联手

  • 自杀身亡幸存者或自杀丧亲者:自杀身亡者的家人或朋友

自杀术语的其他三个重要变化也使其成为专业词汇:

  • 死于自杀:这种推荐的语言优于“自杀”一词。其他简单的语言也是可以接受的(例如,“自杀”、“结束了她的生命”、“夺走了他的生命”)。

  • 非自杀性自伤 (NSSI) 和自伤行为 (SIB):这些行为被定义为没有自杀意图的故意伤害自己;自切割是最常见的形式,但烧伤、抓伤、击打和故意阻止伤口愈合是其他形式。虽然行为本身没有自杀意图,但从长远来看,具有 NSSI 模式的人有更高的自杀风险。

  • 自杀:该术语经常在专业人士之间的临床环境中使用,指可能的自杀经历的范围;它没有具体说明是否存在自杀意念或自杀未遂,或者意念或自杀企图的性质是否是长期/反复发生的,或者是单一事件还是多个事件。在许多情况下,如果能够阐明手头的实际问题(例如构想或尝试)并包含任何相关细节,则沟通会更加有效和清晰。

(参见 the National Action Alliance for Suicide Prevention: Transforming Health Systems Initiative Work Group. Recommended standard care for people with suicide risk: Making health care suicide safe. Washington, DC: Education Development Center, Inc, 2018.)

自杀行为的流行病学

对自杀行为的统计主要是根据死亡证明和调查报告,因而低估了实际的发生率。为了在美国提供更可靠的信息,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 (CDC)建立了一个名为国家暴力死亡报告系统 (NVDRS)的州级系统,该系统从各种来源收集有关每起暴力事件的事实,以提供更清楚地了解暴力死亡(他杀和自杀)的原因。NVDRS现在已在所有50个州,哥伦比亚特区和波多黎各实施。

在美国,几十年来,自杀一直是第十大死因,直到 2020 年,COVID-19 成为第三大死因,自杀退出前十名(1, 2 )。从1999年到2018年,美国自杀率总体上升了36%(从每年10.2人上升到14.2/10万人),随后在2019年和2020年连续两年下降。不幸的是,美国2021年的自杀数据显示,从2020年到2021年,自杀人数增加了4%(2, 3)。由于自杀是一种多因素、复杂的健康结果,因此很难确定人口比率变化的原因,但人们认为这与对心理健康和寻求帮助的文化态度、获得心理健康护理、获得致命手段以及许多其他影响因素有关。外部的社会趋势和个人经历被认为与内部的个人风险因素相互作用,例如经历过创伤或有可能增加自杀风险的遗传倾向(3)。

2021年,自杀率较高的年龄组是25至34岁和75至84岁的成年人,但85岁以上的成年人自杀率最高。按年龄划分,不同种族和族裔群体的自杀率最高的是美国印度青年(2)。然而,就自杀的总体负担而言,白人男性约占美国人口的三分之一,在美国每10名自杀者中就有7人自杀。新出现的数据还表明,黑人、西班牙裔和亚裔美国人的自杀率正在上升(4)。有关自杀的最新统计数据,请参阅以下机构提供的数据: 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

20世纪90年代,青少年自杀率在超过10年的稳步增长后下降,但在21世纪初,由于枪支自杀死亡人数的惊人增长,又开始攀升。许多影响可能与儿童和青少年自杀率的上升趋势有关,包括以下方面(5):

对社交媒体作用的研究正在发展,到目前为止,它揭示了社交媒体使用的复杂而多变的影响,从对情绪、睡眠和自杀意念的有害影响,到对一些人的积极人际联系,这实际上可以起到保护作用(6)。(参见病因学。)其他数据还表明,监管机构发布的关于儿童和青少年使用抗抑郁药自杀风险增加的盒装警告可能会产生影响,这可能会导致严重抑郁障碍的治疗减少(7, 8)。

男性自杀死亡人数超过女性,全球约为2.5:1至4:1,美国接近4:1。其原因尚不清楚,但可能的解释包括:

  • 男性在遭受精神痛苦时寻求帮助的可能性更小。

  • 男性酒精使用障碍物质使用障碍患病率较高,两者都会引起冲动行为。

  • 男人更具攻击性,在试图自杀时会使用更致命的手段。

  • 男性自杀人数包括军人和退伍军人的自杀人数,其中男性比例高于女性。

就自杀相关经历的范围而言,估计有1400万美国人有自杀念头,140万美国成年人曾试图自杀,每年死于自杀的人数不到5万。自杀意念在普通人群中相当常见,在临床样本中更为常见。在那些考虑自杀的人中,很少有人会有自杀念头或冲动。那些即使在医学上严重的自杀未遂事件中幸存下来的人中,超过90%的人不会继续自杀。从生命周期的角度来看,青少年和年轻人的自杀意念发生率最高;女性自杀次数多于男性,但男性自杀率是女性的3至4倍。在老年人中,虽然自杀意念不太常见,但四分之一的自杀企图以死亡告终。

每6个自杀死亡者会有1个留下遗书。 内容可能会提供有关导致自杀的因素的线索(例如,精神疾病、绝望、认知限制和应对选择的范围变窄、成为他人的负担和孤立感)。这些和其他生活压力或损失的交叉点可能会导致自杀。

自杀传染 指一种现象,在这种现象中,社区、学校或工作场所的自杀似乎会导致其他人的自杀。高度宣传的自杀可能会产生非常广泛的影响。受影响的人通常是那些已经很脆弱的人。人类是一种容易互相模仿的社会性动物,由于青少年所处的心理和神经发育阶段,他们比成年人更容易进行模仿。据估计,传染在所有青少年自杀因素中的占比 1% 到 5%。

通过接触试图自杀或死于自杀的同龄人、媒体对名人自杀的广泛报道,或流行媒体对自杀的图形和/或耸人听闻的描绘,都可能发生传染。相反,媒体报道有关自杀死亡的积极信息可以减轻自杀传染对弱势青年的风险和/或影响。积极主题的自杀预防信息通常包括将心理健康斗争描述为生活和人类健康经历的一部分,而不是与寻求帮助和治疗有关的耻辱。发生自杀事件后,学校或工作场所中的积极信息清楚地传达了社区成员悲惨失去的信息,并继续表达对悲痛社区的支持并提供支持资源。领导者在讨论自杀时使用的语言,无论是书面还是面对面会议,都很重要。有关沟通和书面沟通模板的更多详细信息,请参阅美国预防自杀基金会免费提供的 After A Suicide Toolkits( afsp.org ) 网站。

自杀传染也可以在学校和工作场所传播,在某些方面,这是实施和遵循预防后指导方针以防止未来自杀的理想场所。

其他类别的自杀 极为罕见。包括

  • 集体自杀

  • 谋杀/自杀

  • “警察自杀”(人们以某种方式行事,例如挥舞武器,促使执法人员使用致命武力的情况)

流行病学参考

  1. 1.Ahmad FB, Anderson RN: The leading causes of death in the US for 2020.JAMA 325(18):1829-1830, 2021.10.1001/jama.2021.5469

  2. 2.Stone DM, Mack KA, Qualters J: Notes from the field: Recent changes in suicide rates, by race and ethnicity and age group — United States, 2021.MMWR Morb Mortal Wkly Rep 72:160–162, 2023.doi: 10.15585/mmwr.mm7206a4

  3. 3.Moutier C, Pisani A, Stahl S: Stahl’s Handbooks: Suicide Preven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21.

  4. 4.Sheftall AH, Vakil F, Ruch DA, et al: Black youth suicide: Investigation of current trends and precipitating circumstances.J Am Acad Child & Adolesc Psychiatry 61(5):662-675, 2022.doi: https://doi.org/10.1016/j.jaac.2021.10.012

  5. 5.Ruch DA, Heck KM, Sheftall AH, et al: Characteristics and precipitating circumstances of suicide among children aged 5 to 11 years in the United States, 2013-2017.JAMA Netw Open4(7):e2115683, 2021.doi:10.1001/jamanetworkopen.2021.15683

  6. 6.Czyz EK, Liu Z, King CA: Social connectedness and one-year trajectories among suicidal adolescents following psychiatric hospitalization.J Clin Child Adolesc Psychol 41(2):214-226, 2012.doi: 10.1080/15374416.2012.651998

  7. 7.Libby AM, Brent DA, Morrato EH, et al: Decline in treatment of pediatric depression after FDA advisory on risk of suicidality with SSRIs.Am J Psychiatry 164(6):884-891, 2007.doi: 10.1176/ajp.2007.164.6.884

  8. 8.Friedman R: Antidepressants’ black-box warning – 10 years later.N Engl J Med 371:1666-1668, 2014.doi: 10.1056/NEJMp1408480

自杀行为的病因

自杀是一种复杂的健康相关事件,涉及一系列遗传、环境、心理和行为因素。心理尸检研究清楚地表明,在每一次自杀事件中,死者都面临着多种自杀风险因素。自杀死亡在精神病患者中比在年龄和性别匹配的对照中更常见(1)。在一些研究中,几乎 90% 的自杀者在死时患有可诊断的心理健康状况(2)。(见表自杀中精神健康障碍的频率。)

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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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的最常见、最有效和可补救的风险因素之一是 沮丧

对于抑郁症患者,在抑郁症更严重的时期,以及当其他几个风险因素汇聚在一起时,自杀风险会增加。此外,严重时自杀似乎更常见 焦虑、冲动、药物滥用和睡眠问题是重度抑郁症或 双相抑郁症。在开始使用抗抑郁药物后,年轻人群出现自杀意念和自杀企图的风险可能会增加(见抑郁的治疗和自杀风险自杀风险与抗抑郁药)。用药物和/或某种形式的心理疗法有效治疗抑郁症被认为是降低整体自杀风险的有效方法。

其他危险因素包括:

  • 大多数其他严重的心理健康状况

  • 之前有自杀未遂

  • 人格障碍(如边缘型人格障碍

  • 冲动和攻击性

  • 创伤性的童年经历

  • 自杀和/或精神疾病的家族史

  • 使用酒精、非法药物和处方止痛药

  • 严重或慢性身体健康状况(例如,慢性疼痛、创伤性脑损伤

  • 失去的次数(例如,家人或朋友的死亡)

  • 关系冲突(例如,离婚)

  • 工作中断(例如失业)

  • 职业转变的时期(例如,将一个人的军人身份从现役改为退伍军人身份或退休)

  • 财务压力(例如,经济衰退、就业不足)

  • 欺凌或其他羞辱经历(例如网络欺凌、社会排斥、歧视、职业或法律问题)

(见表自杀的危险因素和警戒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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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患者与一般人群相比,死于自杀的比率要高得多,多达 10% 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死于自杀。精神分裂症患者自杀风险的驱动因素包括早期疾病、抑郁发作、幻觉、无法获得或不遵守有效治疗、残疾、绝望和静坐不能。其他众所周知的自杀心理社会风险因素包括关系破裂、失业和失去。

酒精和违禁药物可能会增加抑制解除和冲动,并使情绪恶化。30%-40%试图自杀者在自杀前有过饮酒,其中一半处于醉酒状态。年轻人通常更容易出现冲动行为,特别容易受到酒精的影响;中度中毒可能导致他们使用更致命的自杀方法(3)。酒精使用障碍 患者自杀风险增加,即便在他们清醒的时候。

严重的躯体健康状况,特别是慢性、疼痛性的疾病,导致约20%的老年患者自杀。 最近诊断出或新出现的身体健康状况也会增加自杀风险(例如,糖尿病、癫痫症、疼痛状况、多发性硬化症、癌症、感染、艾滋病毒/艾滋病)。这些健康状况会直接影响大脑的生理功能,从而增加自杀风险。残疾、疼痛或对严重健康状况的新诊断的心理影响也会增加自杀的风险。

有的人 人格障碍 有自杀倾向,尤其是有自杀倾向的人 边缘 或者 反社会人格障碍, 可能有压力不耐受和人际反应模式问题的人,包括 自伤行为 和侵略。

创伤性的童年经历,特别是性虐待、身体虐待或父母剥夺的压力与自杀未遂明确相关,与自杀死亡可能相关。

自杀风险的遗传学是一个重要的研究领域,似乎会影响自杀风险。虽然自杀风险可以在家庭中运行,但基因似乎只占该风险的一部分(4)。 自杀、自杀未遂或精神疾病的家族史与自杀风险增加有关。

还有证据表明,基因和环境的相互作用会导致自杀风险(5)。影响基因表达的表观遗传变化(例如,DNA 甲基化)可能通过影响神经生理学、认知或压力调节来增加或降低自杀风险。这意味着负面经历(如创伤)和相反的积极经历(如心理治疗的社会支持)实际上可以改变基因表达并显着影响个人的适应力和自杀风险。

诸如冲动倾向、认知僵化、人际排斥敏感性或严重的神经质等心理特征也会增加风险。

病因参考文献

  1. 1.Chesney E, Goodwin GM, Fazel S: Risks of all-cause and suicide mortality in mental disorders: a meta-review.World Psychiatry  3(2):153-160, 2014. doi: 10.1002/wps.20128

  2. 2.Arsenault-Lapierre G, Kim C, Turecki G: Psychiatric diagnoses in 3275 suicides: a meta-analysis.BMC Psychiatry 4:37, 2004. doi: 10.1186/1471-244X-4-37

  3. 3.Park CHK, Yoo SH, Lee J, et al: Impact of acute alcohol consumption on lethality of suicide methods.Compr Psychiatry 75:27-34, 2017.doi: 10.1016/j.comppsych.2017.02.012

  4. 4.Galfalvy H, Haghighi F, Hodgkinson C, et al: A genome-wide association study of suicidal behavior.Am J Med Genet B Neuropsychiatr Genet 168(7):557-563, 2015.doi:10.1002/ajmg.b.32330

  5. 5.Cheung S, Woo J, Maes MS, et al: Suicide epigenetics, a review of recent progress.J Affect Disord 265:423-438, 2020. doi: 10.1016/j.jad.2020.01.040

自杀方法

自杀方式的选择取决于多种因素,包括文化因素,自杀手段的可实现性以及自杀决心的大小。例如,农药自身中毒在亚洲和西太平洋国家的农村地区更为常见(1)。有些方法(如高处坠落)是几乎不可能生还的,而其他方法(如服药)则还有抢救的可能。然而采用不是非常致命的方法并不意味着自杀意图不强烈。

为了 自杀企图, 摄入非法药物、药物或毒素是最常用的方法。暴力方式,如开枪或自缢在自杀未遂中是很少见的。

大约 50% 完成的自杀 在美国是靠枪支;男性比女性更多地使用这种方法。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提供了有关按性别、种族和族裔划分的自杀率趋势的更多数据(2)。

方法参考

  1. 1.Mew EJ, Padmanathan P, Konradsen F, et al: The global burden of fatal self-poisoning with pesticides 2006-15: Systematic review.J Affect Disord 219:93-104, 2017. doi: 10.1016/j.jad.2017.05.002

  2. 2.QuickStats: Age-adjusted suicide rates, by sex and three most common methods — United States, 2000–2018.MMWR Morb Mortal Wkly Rep 69:249, 2020.doi: http://dx.doi.org/10.15585/mmwr.mm6909a7

自杀行为的管理

  • 自杀风险评估

  • 安全规划

  • 密切跟进和监控

国家预防自杀行动联盟(行动联盟)发布了针对有自杀风险的患者的推荐护理标准指南。其中包括对初级保健、行为健康和急诊科环境中的筛查、自杀风险评估和临床护理的建议(1)。

需要注意的是,自杀风险是动态的。 急性风险通常只持续很短的时间(几小时到几天)。在大多数自杀事件中,患者在急性风险期间曾在不同的医疗机构中见过,但 未检测到自杀风险。 临床医生(甚至是行为健康以外的临床医生)可以使用的减轻自杀相关风险的策略包括

  • 使用关怀、不带评判的回应

  • 提供简短的干预措施(例如,安全计划和致命手段咨询)

  • 与患者的家人和密友沟通

  • 提供危机和其他心理健康资源,例如 988、美国的自杀和危机生命线

  • 转诊患者以获得适当的护理

  • 在两次就诊之间跟进患者(甚至通过电话方式)

某些时间段与自杀风险升高有关。特别是,因有自杀意念或企图自杀而入院的患者从急诊科或精神病院出院后的几天到几周的时间就是这样一个时期,因此是干预的主要点(2)。

在大多数司法管辖区,临床医生预见到病人即将自杀的可能性时,需要通知授权机构进行干预。否则可能会导致犯罪行为。 在处于安全环境(通常是精神病院)之前,不应让高危患者单独待着。 如有必要,应由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例如,紧急医疗技术人员、警察)将这些患者运送到该安全环境。在美国、联合王国、新西兰、澳大利亚和其他地方开展的宣传工作旨在改革危机应对系统,转向依赖更强大的多层精神卫生资源,如流动危机小组和综合危机护理,而不是依赖急救部门和执法部门。

任何自杀行为都必须认真对待,无论它是否仅是一种姿态或企图。对每一个有严重自伤行为的人都要进行评估并治疗他们身体所受的伤害。

如果确认服用了过量可以致死的药物,首先要迅速采取措施,使用任何拮抗剂并提供支持性治疗(见中毒)。

任何接受过自杀行为评估和管理培训的临床医生都可以进行初始评估。然而,所有患者都应该尽快进行彻底的自杀风险评估——这通常由精神科医生、心理学家或其他训练有素的心理保健医生进行。必须对病人是否自愿住院,是否需要强制住院或是否有必要加以约束进行评估(见行为的紧急处置)。精神病性障碍有和些严重抑郁的患者,以及有难以解决的危机者必须收治入精神病院。 可能混杂内科疾病的表现(例如,谵妄,抽搐,发烧)的患者可能需要内科住院治疗,同时给予适当的自杀预防措施。

在企图自杀之后,患者可能会否认他的问题,因为导致自杀行为的严重抑郁在自杀之后会有短暂的缓解, 尽管如此,除非患者接受持续治疗和社会心理支持,否则以后自杀的风险很高。

自杀风险评估 确定导致个人当前自杀风险的关键驱动因素,并帮助临床医生计划适当的治疗。 它包括以下内容:

  • 建立融洽关系并倾听患者的叙述

  • 了解病人自杀的背景,自杀前发生的事件,自杀发生的具体情境;

  • 询问心理健康症状以及患者可能为治疗其心理健康状况或缓解症状而服用的任何药物或替代疗法

  • 充分评估病人的精神状态,特别要确认患者是否有抑郁、焦虑、激越、惊恐发作、严重的失眠、酒精或药物滥用等精神障碍,除了进行危机干预外,还需要对这些问题进行治疗;

  • 全面地去理解个人和家庭关系以及社会网络,这些常常与自杀企图和后续治疗有关

  • 与患者亲近的家庭成员或朋友进行访谈;

  • 询问家中是否存在枪支或其他致命手段并提供致命手段咨询(这可能涉及促进远离家中的致命手段的安全储存或处置)

临床医生可以使用经过验证的工具,如哥伦比亚自杀严重程度评定量表(C-SSRS) 或 由美国国家心理健康研究所 (NIMH) 开发的“询问自杀筛查问题”(ASQ)工具

安全计划是评估后的第一步,它是一项必要的干预措施,可以帮助患者确定触发自杀计划的因素,并在自杀念头发生时制定应对计划 (3, 4),

其他步骤 临床医生应采取的措施包括为患者提供危机资源、关于移除或储存致命工具的咨询(5, 6),并推荐适当的 降低风险护理 (例如,认知行为疗法、辩证行为疗法、自杀倾向的协作评估和管理[CAMS]、家庭治疗) (4, 7–10)。临床医生还可以通过门诊或各种形式的交流为患者提供更频繁的接触,其中一些可以由医疗团队的其他成员提供(11)。

管理参考

  1. 1.National Action Alliance for Suicide Prevention: Transforming Health Systems Initiative Work Group: Recommended standard care for people with suicide risk: Making health care suicide safe.Washington, DC: Education Development Center, Inc.2018.

  2. 2.Chung DT, Ryan CJ, Hadzi-Pavlovic D, et al: Suicide rates after discharge from psychiatric facilities: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AMA Psychiatry 4(7):694-702, 2017.doi:10.1001/jamapsychiatry.2017.1044

  3. 3.Michel K, Valach L, Gysin-Maillart A: A novel therapy for people who attempt suicide and why we need new models of suicide.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 14(3): 243, 2017.doi: doi: 10.3390/ijerph14030243

  4. 4.Stanley B, Brown GK: Safety planning intervention: A brief intervention to mitigate suicide risk.Cogn Behav Pract 19:256-264, 2011.

  5. 5.Barber CW, Miller MJ: Reducing a suicidal person’s access to lethal means of suicide: A research agenda.Am J Prev Med 47(3 Suppl 2):S264-S272.doi: 10.1016/j.amepre.2014.05.028

  6. 6.Harvard TH Chan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Lethal Means Counseling.访问日期:2023 年 6 月 5 日。

  7. 7.Linehan MM, Comtois KA, Murray AM, et al: Two-year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and follow-up of dialectical behavior therapy vs therapy by experts for suicidal behaviors and 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Arch Gen Psych 63(7):757-766, 2006.doi: 10.1001/archpsyc.63.7.757

  8. 8.Brown GK, Ten Have T, Henriques GR, et al: Cognitive therapy for the prevention of suicide attempts: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AMA 294(5):563-570, 2005.doi: 10.1001/jama.294.5.563

  9. 9. Jobes DA: The CAMS approach to suicide risk: Philosophy and clinical procedures.Suicidologi 14(1):1-5, 2019.doi:10.5617/suicidologi.1978

  10. 10.Diamond GS, Wintersteen MB, Brown GK, et al: Attachment-based family therapy for adolescents with suicidal ideation: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 Amer Acad Child Adol Psychiatry 49(2):122-131, 2010.doi: 10.1097/00004583-201002000-00006

  11. 11.Luxton DD, June JD, Comtois KA: Can postdischarge follow-up contacts prevent suicide and suicidal behavior?A review of the evidence.Crisis 34(1):32-41, 2013.doi: 10.1027/0227-5910/a000158

自杀行为的预防

预防自杀需要识别高危人群(见表自杀的危险因素和警告信号)并采取适当的干预措施。

卫生系统可以采用一些策略来减少高危患者的自杀。其中一个框架被称为零自杀,它倡导对所有卫生系统工作人员进行自杀筛查方面的普遍培训,使用电子健康记录帮助促进更好的患者护理,并使用干预措施(安全规划、致命手段咨询、尽可能与患者和家人进行强有力的沟通,以及适当的转诊和随访)。

预防自杀的努力在区域和国家层面至关重要。这些努力得到有效的医疗保健以降低自杀风险的补充。社区层面的干预措施也显示出降低自杀风险的可喜成果 (1)。此外,社交媒体平台上人工智能的发展有助于识别有风险的个人并及时提供帮助(2)。

有以学校为基础的和公共卫生干预措施。一个例子是“力量之源”自杀预防项目,它是由高校青少年同伴领导的(3)。 研究还表明,对自杀生命线的志愿者进行适当的培训有助于挽救生命(4)。

与加勒特李史密斯 (GLS) 纪念法案拨款相关的结果证明了普遍和选择性自杀预防计划的有效性的另一个有力例子。自 2004 年以来,这些赠款资助了美国在大学校园以及许多州的社区和部落环境中开展的青少年自杀预防活动。在 15 年的时间里,美国大部分县都获得了财政资助,以参与预防青年自杀的举措,包括以下内容(5):

  • 建立外联、提高认识和筛查计划

  • 提供“看门人”培训(即教育处于关键前线角色的人认识到自杀风险并相应地进行干预)

  • 联盟的发展(通常包括一些当地团体,例如当地政府心理健康或自杀预防部门、专注于自杀预防的非营利组织、教育工作者、家长团体、信仰团体、执法部门等)

  • 政策和/或协议的实施

  • 热线的设立和资助

GLS 拨款的 40% 授予美国农村地区,那里的自杀率较高,而且与其他地区相比,那里的项目和临床治疗资源往往少得多。在一项对开展 GLS 活动的县进行的研究中,与未参加 GLS 计划的倾向匹配对照县相比,发现自杀行为和自杀死亡的短期和长期影响均显着降低(具有统计意义)(6)。美国农村地区的积极影响最大。

由美国预防自杀基金会(American Foundation for Suicide Prevention)领导的美国另一项创新的全国性倡议(Project 2025) 的目标是到 2025 年将美国的自杀率降低 20%。

在临床领域,自杀未遂后入院的患者在出院后的头几天或几周内自杀死亡的风险最高,在出院后的6到12个月内自杀风险仍然很高 (7)。 因此,在患者出院前,应告知他们——以及家人和/或密友——有关自杀死亡的直接风险,并应在出院后的第一周预约后续护理。 出院后打一个或两个简单的电话就能显著减少重复尝试的发生 (8)。此外,应告知患者及家属或朋友所服药物的名称、剂量和使用频率。

在出院后的第一个星期,家人和朋友应确保

  • 患者不能一个人独处。

  • 应监测患者对处方药物治疗的依从性。

  • 每天询问患者的一般心理状态、情绪、睡眠模式和精力(如,起床、穿衣和与他人的互动)

患者的家人或朋友应让患者跟进预约,并应告知医护人员患者的进展或不足。这些干预措施应在出院后持续几个月。

尽管有些自杀未遂者或自杀死亡者让人意外,即便是与其关系亲密者也感到诧异甚至震惊,个体在自杀前还是会给家庭成员、朋友或临床医生一些明显的自杀信号。这些信号常常是很明确的,如与人讨论自杀计划或者突然立遗嘱或改变遗嘱。 然而,自杀征兆可能很隐晦,比如患者声称生活毫无意义或者说死了更好。在一项研究中,约83%的自杀死亡者在死亡前的几个月至一年内看过医生,约24%的人在死亡前一个月得到了心理健康诊断(9)。

由于严重、疼痛性的躯体障碍、物质滥用障碍、精神障碍(特别是抑郁症)常常是导致自杀的因素,因此识别这些可能的因素并进行适当的治疗,是医生能够预防自杀的重要措施。

应该向每个抑郁患者询问是否有自杀观念。对这样的问题会让患者产生自我伤害想法的担心是毫无根据的。询问可以帮助医生更清楚地了解患者抑郁的程度,鼓励进行建设性的讨论,并向患者传达医生了解其深刻的绝望。

即便患者威胁要马上采取自杀行为(如患者打电话来宣称将要服用致死剂量的药物,或声称要跳楼),也认为他们还是有求生欲望。求救的对象,无论是医生还是其他人,都要鼓励患者生存的愿望。

为自杀人士提供紧急精神援助包括以下步骤:

  • 与自杀者建立关系,与其开放性地交流

  • 查询目前和过去的精神科就诊情况和目前正在服用的药物

  • 帮助找出导致危机的问题

  • 为患者提供有关问题的建设性帮助,包括与患者一起制定书面安全计划

  • 对潜在的精神障碍开始治疗

  • 尽快推荐他们到合适的地方进行后续治疗

  • 将低危险性的患者交给其所爱的人或者一位愿意提供帮助和理解的朋友陪伴

  • 为这些患者提供生命线聊天和短信的 988 号码或有用网站的链接(988自杀和危机生命线,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

  • 提供有关预防自杀的信息的途径

预防参考文献

  1. 1.National Action Alliance for Suicide Prevention: Transforming communities: Key elements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comprehensive community-based suicide prevention.Washington, DC: Education Development Center, Inc.访问时间:5/3/

  2. 2.McCarthy J F. Cooper SA, Dent KR, et al: Evaluation of the Recovery Engagement and Coordination for Health-Veterans Enhanced Treatment Suicide Risk Modeling Clinical Program in the Veterans Health Administration.JAMA Netw Open 4(10):e2129900, 2021.doi.org/10.1001/jamanetworkopen.2021.29900

  3. 3.Wyman PA, Brown CH, LoMurray M, et al: An outcome evaluation of the Sources of Strength suicide prevention program delivered by adolescent peer leaders in high schools.Am J Public Health 100:1653-1661, 2010.doi: 10.2105/AJPH.2009.190025

  4. 4.Gould MS, Cross W, Pisani AR, et al: Impact of applied suicide intervention skills training (ASIST) on national suicide prevention lifeline counselor.Suicide Life Threat Behav 43:676-691, 2013.doi: 10.1111/sltb.12049

  5. 5.Goldston DB, Walrath CM,  McKeon R, et al: The Garrett Lee Smith memorial suicide prevention program.Suicide Life Threat Behav  40(3):245-256, 2010. doi: 10.1521/suli.2010.40.3.245

  6. 6.Garraza LG, Kuiper N, Goldston D, et al: Long-term impact of the Garrett Lee Smith Youth Suicide Prevention Program on youth suicide mortality, 2006–2015.J Child Psychol Psychiatr 60(10):1142-1147, 2019.doi:10.1111/jcpp.13058

  7. 7.Chung DT, Ryan CJ, Hadzi-Pavlovic D, et al: Suicide rates after discharge from psychiatric facilities: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AMA Psychiatry 74(7):694–702, 2017.doi:10.1001/jamapsychiatry.2017.1044

  8. 8.Luxton DD, June JD, Comtois KA: Can postdischarge follow-up contacts prevent suicide and suicidal behavior?A review of the evidence.Crisis 34(1): 32-41, 2013.doi: 10.1027/0227-5910/a000158

  9. 9.Ahmedani BK, Simon GE, Stewart C, et al: Health Care contacts in the year before suicide death.J Gen Intern Med 29(6): 870-877, 2014.doi 10.1007/s11606-014-2767-3

自杀风险的治疗

  • 短暂的干预措施

简短的干预措施 对降低自杀风险是有效的,被认为是最佳做法。这些干预措施可以在初级保健、门诊行为健康护理和住院护理环境中进行。这些干预措施包括

  • 进行自杀风险筛查

  • 进行自杀风险评估

  • 进行安全规划干预

  • 提供致命手段安全咨询

  • 提供支持性的后续电话、短信或信息(已被证明可以降低高危患者的自杀风险)

  • 尽可能为患者和家人提供教育

  • 提供危机资源

降低自杀风险的治疗包括几种类型的心理治疗:

  • 预防自杀的认知行为疗法

  • 辩证行为治疗

  • 某些类型的家庭治疗

  • 自杀倾向的协作评估和管理

预防自杀的认知行为疗法中,自杀行为被视为一种有问题的应对行为,是主要的问题和治疗目标,而不是一种障碍的症状。治疗的重点是预防未来的自杀危机。个人改变旨在通过帮助人们改变对自动思维的反应,并通过取消负面思维-行为-情绪模式的联系来实现。

辩证行为疗法 专注于提高抗压能力,识别并尝试改变消极思维模式,促进积极改变。它旨在帮助患者找到更合适的方式来应对压力(如,抵制自我毁灭的冲动)。

已经开发了几种类型的 家庭治疗,用来专门减少自杀行为,并帮助家庭支持他们的亲人。例如,安全计划是一种认知行为家庭干预,旨在提高安全性并减少自杀行为(1)。基于依恋的家庭治疗也显示出对自杀青少年及其父母的干预前景(2)。

自杀协同评估和管理(或CAMS 中,通过提高人们对自杀冲动、关系问题和解决问题的驱动因素的理解,降低了一个人产生自杀想法的风险。有自杀意念和/或行为的人与临床医生合作,共同制定和跟踪维持生命和增强生活动机的计划。

(有关预防干预和治疗方案的全面讨论,请访问 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网站。)

对解决自杀风险的临床方法的改变是,建议不仅关注患者的主要精神状况,而且将自杀风险视为其自身的临床重点(3)。患有抑郁症和其他精神疾病的人存在较高的自杀风险,对其自杀行为和自杀观念必须严密监测。抑郁症治疗早期自杀危险可能提高,因为此时精神运动性迟滞和犹豫不决的症状可能有所改善,但抑郁情绪仅部分缓解。当开始服用抗抑郁药或增加剂量时,一些患者会出现情绪激动、焦虑和抑郁加重,这可能会增加出现自杀念头甚至在极少数情况下的行为的可能性。

关于儿童、青少年和年轻人使用抗抑郁药与自杀念头和企图之间可能存在关联的公共卫生警告,导致这些人群的抗抑郁药处方显著减少(约30%)。然而,青少年自杀率同期上涨了14%。由此可见,通过劝阻抑郁症的药理学治疗,短期导致自杀死亡率升高而非降低。总之,这些发现表明,最好的办法是鼓励治疗,但应该同时采取适当的预防措施,如

  • 抗抑郁药配药量低于致死剂量

  • 优先使用过量服用不会致命的抗抑郁药

  • 在治疗早期提供更频繁的监测和随访

  • 给患者和家属和其他重要人员一个明确的警示,提醒他们警惕情绪激动、失眠或有自杀念头等症状

  • 指导患者、家属以及其他有关人员,如果症状加重或者出现自杀观念,立即联系处方医生或其他地方寻求治疗

随机试验的证据表明 当单独给予或作为抗抑郁药或第二代抗精神病药(也称为非典型抗精神病药)的辅助治疗时,可减少重度抑郁症或双相情感障碍患者的自杀死亡人数(4)。对于患有单极性重度抑郁症(包括急性自杀意念或行为)的成年人,鼻内注射阿司他明可与口服抗抑郁药联合使用。氯氮平可降低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自杀风险。

目前正在研究针对抑郁自杀患者的多种治疗方法,包括心理干预和丁丙诺啡(一种用于治疗酒精和阿片类药物戒断的药物)的医疗干预。

电休克疗法(ECT)治疗重度抑郁症和自杀性抑郁症仍然有效。ECT 和经颅磁刺激 (rTMS) 已被批准用于治疗难治性抑郁症,可考虑用于重度难治性抑郁症、精神病性抑郁症或双相情感障碍患者。这两种治疗形式也可能有助于降低自杀风险 (5, 6)。

治疗参考文献

  1. 1.Asarnow JR, Berk M, Hughes JL, et al: The SAFETY Program: A treatment-development trial of a cognitive-behavioral family treatment for adolescent suicide attempters.J Clin Child Adolesc Psychol44(1):194-203, 2015.doi: 10.1080/15374416.2014.94062

  2. 2.Krauthamer Ewing ES, Diamond G, Levy S: Attachment-based family therapy for depressed and suicidal adolescents: Theory, clinical model and empirical support.Attach Hum Dev 17(2):136-156, 2015.doi: 10.1080/14616734.2015.1006384

  3. 3.Moutier C, Pisani A, Stahl S: Stahl’s Handbooks: Suicide Preventi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21.

  4. 4.Cipriani A , Hawton K, Stockton A, et al: Lithium in the prevention of suicide in mood disorders: Updated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BMJ 346:f3646, 2013. doi: 10.1136/bmj.f3646

  5. 5.Kellner CH, Fink M, Knapp R, et al: Relief of expressed suicidal intent by ECT: A consortium for research in ECT study.Am J Psychiatry 162(5):977-982, 2005.doi: 10.1176/appi.ajp.162.5.977 doi:10.1176/appi.ajp.162.5.977

  6. 6.George MS, Raman R, Benedek DM, et al: A two-site pilot randomized 3 day trial of high dose left prefrontal repetitive 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rTMS) for suicidal inpatients.Brain Stimul 7(3):421-431, 2014.doi: 10.1016/j.brs.2014.03.006

自杀的影响

任何自杀行为都给所有相关人员带来巨大情绪冲击。失去某人自杀是一种特别痛苦和复杂的损失类型。与自杀相关的悲痛与其他类型的丧失不同,因为关于某人为何自杀的问题尚未得到解答,而且许多人对自杀的了解有限。为了弄清这起莫名其妙和令人震惊的事件 ,人们经常发起密集的信息搜索,并就自杀发生的原因提出一系列假设。这可能会导致内疚、责备和愤怒,因为自己和他人没有阻止自杀,也会对死去的亲人感到愤怒。自杀悲痛的这种自然部分在最初的几个月通常非常强烈,并且通常在第二年及以后减轻。

每次自杀死亡都会影响很多人,包括家人、朋友、同事和其他人(1)。一项基于人群的自杀损失研究的国际荟萃分析发现,4.3% 的社区成员在过去一年中经历过他人的自杀,而这一比例为 21.8%。在美国,发现甚至更高的暴露率 (2)。在 1432 名成年人的全国样本中,51% 的人曾经历过自杀,35% 的人在他们生命中的某个时刻达到了自杀丧亲之痛的标准(定义为经历与自杀损失相关的中度至重度情绪困扰)(3)。

医生可以为自杀身亡的患者提供宝贵的帮助。

对于因自杀而失去患者的临床医生来说,这种经历可能比其他临床相关的死亡更令人痛苦。它通常类似于医生家庭成员死亡的创伤性和极度痛苦的经历,而不是患者的死亡。在一项研究中,一半因自杀而失去患者的精神科医生在事件影响量表上的得分与经历过父母死亡的临床人群的得分相当(4)。卫生专业人员的损失经历通常具有个人和职业影响,包括痛苦、内疚感、自我怀疑、复杂的悲伤,甚至是离开职业的想法。通过多个组织(美国预防自杀基金会、美国自杀学协会、Jed 基金会;自杀预防资源中心[5]),并且还提供课程来教授受训者并使他们为失去患者而自杀的经历做好准备(6)。

自杀参考的影响

  1. 1.Berman AL: Estimating the population of survivors of suicide: Seeking an evidence base.Suicide Life Threat Behav 41(1):110-116, 2011.doi:10.1111/j.1943-278X.2010.00009.x

  2. 2.Andriessen K, Rahman B, Draper B, et al: Prevalence of exposure to suicide: A meta-analysis of population-based studies.J Psychiatr Res 88:113-120, 2017.doi: 10.1016/j.jpsychires.2017.01.017

  3. 3.Feigelman W, Cerel J, McIntosh JL, et al : Suicide exposures and bereavement among American adults: Evidence from the 2016 General Social Survey.J Affect Disord 227:1-6, 2018.doi: 10.1016/j.jad.2017.09.056

  4. 4.Hendin H, Lipschitz A, Maltsberger JT, et al: Therapists' reactions to patients' suicides.Am J Psychiatry 157(12):2022-2027, 2000.doi: 10.1176/appi.ajp.157.12.2022

  5. 5.Sung JC: Sample agency practices for responding to client suicide.Forefront: Innovations in Suicide Prevention.2016.访问日期:2023 年 6 月 5 日。

  6. 6.Lerner U, Brooks K, McNeil DE, et al: Coping with a patient’s suicide: A curriculum for psychiatry residency training programs.Acad Psychiatry, 36(1):29-33.2012.doi: 10.1176/appi.ap.10010006

医生协助死亡

医生协助死亡(以前称为协助自杀)指医生向渴望结束生命的人提供帮助。这是有争议的,但在美国十几个州是合法的,其他州也在考虑中。 医生提供死亡援助合法的各个州都对参与安乐死的患者和医生设有指导方针,如实施资格和报告要求(例如,患者必须精神智力健全,并患有预期寿命<6月的绝症)。自愿安乐死和/或协助自杀在荷兰、比利时、哥伦比亚、卢森堡、西班牙、新西兰、澳大利亚、瑞士、德国和加拿大是合法的。

医生协助自杀(或协助死亡)涉及在病人自己选择的时间向患者提供致命手段。 在自愿主动安乐死中,医生应积极履行病人的要求;它通常涉及静脉注射致死物质。)

尽管医生被严格限制协助死亡,但是忍受病痛折磨,身体越来越虚弱,且无法治疗的患者可能会与医生讨论这个问题。

医生协助死亡会让医生面临伦理学困境。

更多信息

以下英语资源可能会有用。请注意,本手册对这些资源的内容不承担任何责任。

  1.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Suicidology: A developer and provider of professional training programs to mental and physical health providers who may encounter suicidal individuals,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Suicidology offers accreditation and training opportunities for organizations and individuals.This organization also provides support to clinicians whose patients have died by suicide.

    American Foundation for Suicide Prevention: Empowers those affected by suicide by funding research, educating the public about mental health issues and suicide prevention, supporting suicide survivors and those who have lost a loved one to suicide, and advocating for relevant public health policies.

  2.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Suicide Prevention : Publications, activities, and resources for academics, mental health professionals, crisis workers, volunteers, and suicide survivors.

  3. Jed Foundation: The Jed Foundation partners with high schools and colleges to strengthen the mental health of adolescents and young adults and thus prevent suicide.This organization also provides support to clinicians whose patients have died by suicide.

  4. 988 the Suicide & Crisis Lifeline: Provides 24/7 support for people in distress.Content available in various formats via text, phone, and chat for special populations (eg, for veterans, the deaf and hard of hearing, LGBTQ populations) and in Spanish.

  5. Preventing Suicide: A technical package of policy, programs, and practices: Issued by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Injury Prevention and Control, this resource is a compilation of best practices to help communities and states hone their suicide-prevention activities by focusing on interventions at several levels: the level of the individual, their relationships, the community, and society as a wh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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