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行为

作者:Christine Moutier, MD, American Foundation For Suicide Prevention
已审核/已修订 7月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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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识

自杀是由故意的致死性自残而造成的死亡。自杀行为包括自杀死亡、自杀企图与自杀意念(想法和念头)。

  • 自杀通常是由多种因素共同作用引起的,抑郁是最常见且重要的因素,但不是自杀的唯一风险因素。

  • 一些自杀方式通常会致命,如开枪,但自杀者选择非致命方式自杀,并不能说明其自杀动机不强烈。

  • 任何表达出的自杀想法或自杀企图都应引起高度重视,并应提供相应的帮助和支持。

  • 在美国,处于危机中或考虑自杀的人可以打电话或发送短信至 988,连接到生命线聊天和短信服务,这是一条危机热线。以下网站可提供更多支持:988 自杀和危机生命线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

(另见儿童和青少年自杀行为。)

描述自杀的术语随着时间推移而不断演变,以反映自杀行为科学研究的进步、对自杀受害者和幸存者日益增加的支持,以及减少与自杀相关的污名化。

常见的自杀行为包括以下几种:

  • 自杀死亡: 一种导致死亡的自我伤害的故意行为。

  • 自杀企图: 一种意在导致死亡但并未导致死亡的自伤行为。自杀企图可导致自伤,也可不导致。

  • 自杀意念: 自杀的想法、计划和准备行为。

非自杀性自伤 (NSSI) 是一种无意导致死亡的自我伤害行为。这些行为包括划伤或割伤手臂、用烟头烧自己,以及过量服用维生素等。非自杀性自伤可能是减轻紧张的一种方式,因为躯体疼痛可以缓解心理痛苦。它也可能是仍然希望活着的人发出的求救。这些行为不应该被轻易忽视,因为有 NSSI 病史的人自杀的长期风险更高。

自杀行为是一种常见的大众健康问题。它可发生在所有年龄、种族、信条、收入、教育水平和性取向的男性和女性中。虽然有一些人群,如中老年男性、年轻的美国印第安人和 LGBTQ 人群,他们的自杀风险高于其他人群,但并不存在典型的自杀特征。

全世界自杀率

全世界每年将有近 800,000 人死于自杀。

有证据表明,相比每一个自杀死亡的人,都有更多企图自杀的人。这一比率因国家、地区、性别、年龄和方法而异。

美国自杀率

在美国,2021 年有超过 48,000 人自杀死亡。平均每天约有 132 次自杀。自杀通常是 10 至 14 岁和 25 至 34 岁人群十大死亡原因之一。2020 年,因 COVID-19 疫情大流行导致的死亡人数众多,自杀在总体死亡原因中的排名下降至第 11 位。

2021 年,中年白人男性的自杀率最高,约占死亡人数的 70%。使用枪支自杀的人数占所有自杀死亡人数的一半以上。自杀率较高的年龄范围是 25 至 34 岁和 75 至 84 岁的成人,但年龄大于 85 岁的成年人中自杀率最高。

在所有年龄组中,自杀死亡的男性比例高于女性,约达到 4 比 1。原因不明,但可能涉及以下因素:

  • 男性尝试自杀时通常更具攻击性,并使用更致命的手段。

  • 男性受到的教导是以坚忍态度面对问题,因此传统而言,他们从朋友和/或医疗保健从业者寻求帮助的可能性更小。

  • 酒精使用物质使用障碍会促进自杀行为,这两点在男性中更为常见。

  • 男性自杀的数量包括了军队和退伍军人的自杀。这两个群体中男性比女性比例更高。

2021 年,非西班牙裔美国印第安人和阿拉斯加原住民的自杀率最高。有关自杀的最新统计数据,请参阅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收集的数据。

您知道吗?

  • 白人中年男性的自杀率最高。

  • 男性比女性自杀死亡率高 4 倍。

  • 相比每一个自杀死亡的人,有更多企图自杀的人。

美国尝试自杀的情况

2021 年,约有 170 万美国成年人企图自杀。每例自杀死亡,对应约 25 次企图自杀。许多人会重复尝试。然而,只有 5%~10% 的人最终会因自杀死亡。自杀企图在青春期女孩中尤为常见。在 15~19 岁的女孩中,每 100 次自杀尝试会导致 1 次自杀死亡。在所有年龄段人群中,具有自杀企图的女性是男性的 2 或 3 倍,但男性自杀死亡率却是女性的 4 倍。老年人中每 4 次自杀尝试就会导致 1 次自杀死亡。

自杀行为的病因

研究表明,许多自杀死亡者在死亡时正经历多个风险因素。大约 85% 至 95% 的自杀死亡者在死亡时患有可诊断的精神健康疾病。

导致自杀行为的最常见健康疾病是抑郁症

抑郁症,包括双相障碍的抑郁期,涉及 50% 以上的自杀企图,以及更高比例的自杀死亡。抑郁症可能凭空出现、由近期丧失或其他令人痛苦的事件引起,或由于多种因素组合而引起。对于抑郁症患者而言,婚姻问题、最近遭拘捕或存在法律麻烦,恋爱不顺或失恋,与父母争执或被欺凌(常见于青少年),或者是最近失去爱人(特别是老年人)都可能诱发自杀企图。如果抑郁症患者也存在严重的焦虑、冲动行为、物质使用障碍睡眠障碍,自杀风险会更高。

创伤性童年经历,尤其是躯体和性虐待,会增加自杀企图的风险。

孤立会增加自杀行为的风险。分居、离异或寡居者自杀死亡的可能性较高。自杀在有稳定情感关系的人中比在单身者中发生率更低。

饮酒可能加重抑郁症状,从而使自杀可能性增大。酒精也可降低自我控制力,增加冲动性。约 30% 的企图自杀的人在尝试前饮酒,大约一半的人当时已经醉酒。饮酒(特别是酗酒)在戒酒时期常常导致深刻的悔恨感,因此不健康饮酒者自杀的风险更高。

几乎所有其他精神疾病都会使患者有更高的自杀风险。

精神分裂症或其他精神疾病患者可能有无法应对的妄想(固执的错误信念),或听到声音(幻听)命令他们杀死自己。此外,精神分裂症患者容易抑郁。因此,他们的自杀死亡率 (10%) 远高于普通人群。

边缘型人格障碍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人,特别是曾有过冲动性、攻击性或暴力行为史的人,也具有更高的自杀风险。这些人格障碍患者通常对挫折的承受能力偏低,对压力容易冲动地做出反应,有时会导致自伤或攻击性行为。

一般疾病,尤其是疼痛和慢性疾病,约占老年人自杀原因的 20%。近期诊断的疾病,如糖尿病多发性硬化癌症感染,也可增加自杀风险。某些疾病,如艾滋病颞叶癫痫头部损伤可直接影响患者的脑功能,从而增加自杀风险。

约六分之一的人在自杀前常会留下遗书,有时可据此发现诱发自杀行为的原因。给出的原因包括精神疾病、绝望感、感觉像是他人的负担,以及无法应对各种生活压力。

自杀行为的风险因素

  • 对自杀的执着、明确的自杀计划、自杀家族史和/或此前的自杀企图

  • 抑郁(特别是伴有焦虑、重度抑郁或双相障碍或近期住院相关)和其他精神疾病

  • 物质或酒精使用障碍

  • 作为欺凌受害者(例如,网络欺凌、社交排斥、歧视、羞辱、诽谤)

  • 攻击性或冲动性行为

  • 儿童时期的创伤性经历,包括家庭暴力或性侵犯

  • 医学疾病,尤其是疼痛或致残或影响大脑的疾病

  • 丧亲或丧失

  • 感到悲伤或绝望(持续)

  • 独居

  • 关系冲突

  • 工作中断(例如失业)和过渡期(例如,从现役变为退伍军人身份、退休)

  • 经济衰退、债务或未充分就业带来的财务压力

  • 法律问题

抗抑郁药物与自杀风险

开始抗抑郁药物治疗之前的几个月是自杀企图出现的最高危时期,而开始服用抗抑郁药物时和之前的几个月相比,自杀死亡风险并未增加。但是,抗抑郁药有时可略微增加儿童、青少年和年轻人的自杀念头和企图的发生率(但不增加自杀死亡的发生率)。因此,应提醒儿童和青少年的父母注意这种风险,并仔细监测儿童和青少年的以下副作用,尤其是在开始服药后的最初几周内:

  • 焦虑加重

  • 激动

  • 躁动

  • 应激

  • 愤怒

转变为轻躁狂(患者感觉精力充沛而快乐,但通常易激惹、分心和焦虑不安)也是需要注意的重要副作用。

精神卫生专业人员、患者和家属应记住,自杀(死亡的想法和念头以及对死亡的执着,尤其是通过自杀)是抑郁症的核心特征。缓解抑郁的治疗可降低自杀风险。

由于公众健康警告有关自杀风险增加可能与使用抗抑郁药物相关,医生对抑郁症的诊断开始减少,使儿童和青少年中抗抑郁药的使用减少了 30% 以上。然而,同一时期青少年自杀死亡率却增加 14%。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种种慎用抗抑郁药物治疗抑郁症的警告,使抑郁状态无法得到有效控制,进而导致自杀死亡增加。

当患有抑郁症的人服用抗抑郁药时,医生会采取一定的预防措施来降低自杀行为的风险:

  • 给予人们抗抑郁药的数量不会导致死亡

  • 首次开始治疗时安排更频繁的访视

  • 清楚地警告人们及其家人和其他重要关系人要警惕恶化症状、烦躁、失眠或自杀意念

  • 如果症状加重或出现自杀想法,指示人及其家人和重要人员立即致电开具抗抑郁药的医生或在别处寻求治疗

您知道吗?

  • 服用抗抑郁药与 24 岁以下青少年自杀想法和企图的风险增加有关,但如果并未通过适当的治疗(可能包括药物和/或心理治疗)来治疗抑郁症,自杀风险可能更高。

  • 营造安全的家居环境是有效降低自杀风险的重要方式之一。通过安全保管枪支、药物、非法药物和有毒物质来消除致命手段,可以挽救生命。

青少年自杀的原因

在 20 世纪 90 年代,青少年的自杀率在稳定上升超过 10 年后有所下降,但在 21 世纪初又开始再次上升。这种上升趋势包括使用枪支自杀死亡的人数增加。许多影响导致这种增加,包括:

自杀模仿

自杀模仿是指一例自杀似乎导致了社区、学校或工作场所中的其他自杀的现象。高度公开的自杀可能具有非常广泛的影响。儿童、青少年和年轻人特别容易受到模仿效应的影响。他们可能会因为得知有人企图自杀或死于自杀而直接接触到事件。他们也可能通过关于名人自杀死亡的全天候、大肆渲染的生动媒体报道而间接接触事件。与此相反地,媒体对自杀死亡的正面报道可以降低脆弱青少年的自杀模仿风险。正面的信息通常会清楚地传达社区成员的不幸丧生,并继续表达对悲伤社区的支持。信息应描述心理健康困难是生活的一部分,并指出寻求帮助和治疗不会有相关的污名化。这种对心理健康问题和自杀的描绘可以产生积极的公共健康影响,而不是危及脆弱的群众。

在所有青少年自杀中,约有 1%~5% 的人可能有自杀模仿的因素。学校管理人员、心理健康专业人士和其他社区领导者可以学习使用媒体和社会平台来阻止自杀模仿的传播。在学校和工作场所中,敏感报告和实行事后介入(自杀进行的干预)指南是预防更多自杀的两种策略。 

自杀的方法

自杀方式的选择常常取决于自杀者的文化背景和致命手段(例如枪支)的可获得性。它不一定能够反映自杀动机的强烈程度。有些方式(如从高楼跳下)的生还可能更低,反之,其他方式(如过量服用药物)则更有可能获救。然而,自杀者选择非致命方式自杀,并不能说明其自杀动机不强烈。

过量服用药物和毒药是有自杀企图的人最常采用的方式。暴力的方法如开枪或上吊,在有自杀企图者中并不常见,因为它们通常致命。

在美国,大约 50% 的自杀死亡涉及枪支。男性比女性更多地使用这种方法。其他方法包括上吊、服毒、从高处跳下和切割。

在世界范围内,农药中毒占自杀的很大一部分,尤其是在亚洲,危险的农药普遍易于获得。

还有其他几类极为罕见的自杀行为:

  • 群体自杀

  • 谋杀/自杀

  • “通过警察自杀”(受害者故意诱使执法人员使用致命暴力而导致的结果)

自杀行为的管理

医疗保健专业人员会严肃对待任何自杀行为。安全和治疗计划根据患者的情况定制。

如果患者严重伤害自己,医生会评估和治疗伤势,并通常让患者入院。如果患者服用过量的潜在致命药物,医生应立即采取措施防止药物吸收,并加速药物从体内清除。还会为患者提供任何可用的解毒剂,以及支持性护理,如呼吸插管。

在初步评估之后,试图自杀的人会被转介给精神科医生,他们试图发现导致这种尝试的问题并规划适当的治疗。

为了确定问题,精神病医生会做以下事情:

  • 倾听自杀者讲述导致自杀企图或危机的故事和经历

  • 尝试了解自杀的一些潜在风险因素、导致自杀企图的具体事件,以及自杀发生的地点和方式

  • 询问有可能增加自杀行为风险的精神疾病症状

  • 询问患者是否正在接受精神疾病治疗,包括患者是否正在使用任何药物治疗该病、是否正接受咨询或其他形式治疗

  • 评估患者的精神状态,寻找抑郁、焦虑、激越、惊恐发作、精神错乱、严重失眠、其他精神疾病、酒精或物质使用的迹象

  • 采集完整的病史和家族史

  • 询问个人和家庭关系以及社交网络,因为它们通常与自杀企图和随访治疗相关

  • 与其亲近的家人和朋友交谈,询问当事人是否使用酒精、大麻、止痛药或非法药物

  • 帮助患者识别触发自杀想法的情境、事件、地点、想法或情绪状态,帮助患者规划处理触发因素的方法

由于抑郁增加了自杀行为的风险,医生会认真监测抑郁患者的自杀行为和想法。对于抑郁症患者,当抑郁更严重时,以及同时存在多个其他风险因素时,自杀风险可能增加。医生可能能够通过药物和/或心理治疗有效治疗抑郁症,从而降低总体自杀风险。

有证据表明,使用锂、抗抑郁药和新型抗精神病药物来治疗有自杀风险的患者的情绪障碍可减少自杀死亡的人数。使用氯氮平治疗精神分裂症可降低自杀风险。

自杀风险会随时间变化,最严重的急性风险持续数小时至数天。在大多数自杀中,人们在自杀前已在各种医疗护理环境中接受了评估,但未检测到他们的自杀风险。这些发现强调了采用公共卫生策略降低这些人自杀风险的重要性。例如,医生应采取以下措施:

  • 定期筛查患者的自杀想法、抑郁和其他痛苦症状

  • 使用关心、支持、非评判性的回应

  • 提供干预措施,以确保患者的安全,例如使用安全计划,提供关于致命手段的咨询

  • 与患者家人沟通

可以降低高危个体自杀风险的其他干预措施包括认知行为疗法辩证行为疗法和某些形式的家庭疗法,例如基于依恋的家庭疗法。应鼓励被确定有自杀风险的人寻求其中一种治疗,并考虑根据自己的个人需要服用药物。与任何健康问题一样,在需要时调整治疗并提供随访护理是优化治疗的重要方式。

自杀行为的预防

处于危机中或考虑自杀的人可以打电话或发送短信至 988,连接到生命线聊天和短信服务,这是一条危机热线。以下网站可提供更多支持:988 自杀和危机生命线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

虽然一部分自杀企图或自杀死亡对于家人和朋友而言非常意外,但是大多数人会有先兆。应留意的痛苦或自杀想法的迹象包括患者通常行为模式的任何变化,例如心境、行为、睡眠或精力的变化。由于大多数自杀者通常不会直接谈论自己的想法和痛苦,因此当他们说的事情表明他们可能感到绝望、不知所措、陷入困境或他们是他人的负担时,要予以重视。行为改变包括日常活动减少、躁动、愤怒爆发、易怒、比平常更多地饮酒或使用药物,或者进行告别或赠送财物等其他奇怪行为。即使是以笑话的形式提及的任何自杀想法也应严肃对待,对任何自杀企图也应当重视。如果自杀想法和企图被忽视,活生生的人可能从此消失。

如果一个人即将尝试自杀或已经尝试自杀,应立即联系有关部门(美国为拨打 911),以便尽快获得紧急服务。在帮助到达之前,留在自杀者身边,并以平静、非评判、支持的方式说话。

医师通常将有自杀威胁或自杀企图的人收住院。如果医师认为自杀者处于伤害自己或他人的高度危险之中,在美国绝大多数州允许医师可以违背自杀者意愿而将其收入院。

较新的预防自杀的综合公共卫生政策使用多种方法,包括学校和工作场所的自杀预防培训和经培训的朋辈咨询员。改善精神卫生保健服务的可获得性包括在精神卫生保健机构以及初级保健诊所和急诊科提供降低自杀风险的临床干预。近期,社交媒体平台上的人工智能开发有助于识别面临风险的个人,提供及时的协助。使致命手段难以获得的公共卫生政策也是预防措施之一。

自杀干预:危机热线

即将自杀的人处于危机之中。生命线危机聊天和短信服务(打电话或发短信至 988)是预防自杀热线,在全美国提供危机干预。自杀预防中心的工作人员由训练有素的人员与志愿者组成。

当潜在自杀者拨打热线时,训练有素的咨询员可能会做以下任何或所有事情:

  • 寻求建立支持型融洽关系

  • 促进对话,让患者感到被倾听,从高度亢奋情绪状态转变为平静状态,从而可以恢复灵活的应对策略

  • 针对引发危机的问题提供一些建设性意见,鼓励自杀者采取积极措施解决问题

  • 提供用于随访的心理健康资源

  • 仅在有需要的情况下,提供一些紧急面对面专业帮助

自杀的影响

任何自杀行为都会对相关人员产生巨大的情绪影响。自杀者的家人、朋友、医师都可能因为没能阻止其自杀行为而觉得有罪、羞愧和自责。也可能对自杀者感到愤怒。最终,他们可能会处理好这些复杂的悲伤体验,并妥善应对自杀者的去世。

有时,悲伤咨询师或支持团体将有助于家人和朋友走出负罪感和悲哀的阴影。初级保健医生或当地心理健康机构(郡或州一级)通常可以帮助找到这些资源。此外,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等全国性机构也负责维护当地的自杀去世者的遗属支持团体的名录。网络上也有可用的资源。

自杀企图造成的影响与自杀相似。然而,家庭成员和朋友有机会通过更多地了解自杀、心理健康治疗以及对个人提供支持和响应的方式来舒缓他们的感受。

医生协助死亡(旧称自杀援助)

医生协助死亡指的是对于想结束自己生命的人,医师提供协助行为。自杀援助由于违背了医师延续生命的初衷而非常具有争议。但是,在美国约十几个州,医生协助死亡是合法的,许多其他州正在考虑。在美国其余各州,医生可以提供减轻患者身心痛苦的治疗,但不能蓄意帮助患者更快死亡。

在荷兰、瑞士、比利时、哥伦比亚、卢森堡、西班牙、新西兰、澳大利亚、德国和加拿大,医生协助死亡也是合法的。

了解更多信息

以下是可能对您有帮助的英文资料。请注意,本手册对该资料中的内容不承担责任。

  1. 988 自杀和危机生命线: 为面临痛苦的人提供全天候支持。提供适合耳聋和听力困难者的信息格式。内容也提供西班牙语版本。

  2. 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 (AFSP): 为那些当下或曾经面临自杀困境的人——包括那些因此失去亲朋好友的人——提供支持团体和危机帮助热线;有关实施筛查计划、建立学校预防计划和倡导自杀预防计划的信息;以及从患病率统计到公共政策重点事项的自杀相关情况。

  3. 青少年自杀预防蓝图:美国儿科学会 (AAP) 和美国自杀预防基金会 (AFSP) 的联合努力。

  4.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自杀预防:提供资料页、风险和保护因素信息、预防策略和其他自杀预防组织。资源有西班牙语版本。

  5. 儿童、青少年与自杀去世:发生自杀事件后与儿童和青少年交谈的指南。

  6. 危机短信热线: 通过短信为美国、加拿大、英国和爱尔兰的任何面临痛苦的人提供全天候支持。

  7. Now Matters Now: 一个基于研究的网站,为有自杀念头的人提供自我护理策略,包括提供培养正念练习和参与辩证行为疗法所需的微技能的训练。

  8. Psych Hub 教育视频库:一个视频、播客和指南资源,旨在为每个对实现和维持心理健康感兴趣的人提供支持。

  9. 物质滥用和精神健康服务管理局 (SAMHSA):在美国及其领土上,为寻求精神健康和物质使用障碍治疗的人提供保密和匿名资源。

  10. 自杀预防资源中心:该资源定义了自杀问题的范围,并列出了有效的预防策略。

  11. 自杀去世者遗属:资源和愈合指南:一份自杀去世者遗属康复指南,涵盖丧亲和应对策略、以支持团体和在线教育材料形式提供援助的组织,以及一份关于自杀和精神疾病有用资源的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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