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流感是由通常只感染野生鸟类和家禽的流感病毒A型毒株引起的。最近已发现这种病毒株也会感染人类。 人与人之间的传播是有限的,大多数病例是从动物身上获得的,通常是家禽。
人致病性禽流感的常见亚型是 H5、H7 和 H9 病毒。 大多数人类禽流感病例是由亚洲毒株 H5N1 和 H7N9 引起的,但其他类型也可引起人类感染。 Avian influenza infections禽流感感染在野生鸟类中通常无症状,但在家禽中可能引起高致命性疾病。 海洋哺乳动物也可能感染禽流感病毒株(如港湾海豹体内的H10N7),并据报道随后出现人类感染。
人类可通过吸入或直接接触受感染鸟类的分泌物(唾液、粘液或粪便)而感染禽流感病毒。 只要病毒获得突变,使其能够附着到呼吸道中的人特异性受体位点,任何抗原特异性的禽流感病毒都有可能引发人类感染(引发人感染禽流感)。 由于所有流感病毒都能够快速遗传改变,禽流感病毒株可能通过直接突变或在人类、动物或禽类宿主中复制期间基因组亚基与人类病毒株的重组,获得更容易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能力。如果这些毒株能够在人与人之间有效传播,就可能导致流感大流行。
所有人类感染除 H1 或 H3 以外的甲型流感亚型的病例都应报告给政府卫生部门。
人类首例 禽流感病毒 1997 年在香港被发现(1);18名感染者中,多名患者出现严重呼吸道症状,死亡率达33%(2)。 由大批家禽感染后传给人类。 然而在2003~2004年,H5N1感染人类再次出现,暂时性的不断被报道,病例主要集中在亚洲和中东。美国已报告两例人类感染 H5N1 病毒的病例。2022 年科罗拉多州出现一起病例,可能是由于接触受感染的家禽所致。第二例病例发生于 2024 年,是德克萨斯州一名奶牛场工人。2024 年,多个州报告奶牛感染 H5N1 病毒。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 (CDC)、食品药品管理局和美国农业部 (USDA) 继续监测情况(见 CDC:禽流感 和 H5N1禽流感信息:当前情况摘要;另请参阅 美国农业部:家畜高致病性禽流感(HPAI)的检测)。
自2014年以来,记录了50多人感染H5N6;全部发生在西太平洋地区,主要发生在中国大陆(3)。
2021 2月,俄罗斯7名家禽养殖工人首次报告了人感染H5N8病毒;所有病例均报告为轻度或无症状。没有观察到人传人,对普通公众的风险被认为非常低(4)。
2013年初,中国东南部几个省份广泛爆发人感染H7N9禽流感。 约三分之一的病例死亡,但严重的疾病通常发生在老年人中。 虽然人际传播有一些有限的证据,但是并没有出现持续的人际传播。 人类感染似乎是在活(湿)家禽市场中直接接触于受感染的禽类而导致的,其中包括购买鸟在家里饲养。 季节性暴发通常与家禽运输量增加和开展农历新年庆祝活动相对应。
中国第六波H7N9禽流感在2016-2017年达到高峰,达到近800例,此后仅报告了零星病例。自1500年以来,世界卫生组织已向全球报告了615多例人类病例和至少2013例死亡病例(3)。 亚洲H7N9禽流感的一些病例在中国大陆以外地区有报道,但大多数发生在患病前曾前往过中国大陆的人群。
人类感染其他禽流感病毒株的病例时有发生,包括加拿大的 H7N3、荷兰的 H7N7,以及主要发生在中国的 H7N4 和 H9N2,最近发生在越南(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越南报告首例人类感染 H9N2 禽流感病毒病例)。
监测数据表明,许多禽流感感染可能引起轻度呼吸道症状甚至亚临床症状。 然而,在H5N1,H5N6和H7N9集群中,已报告病死率高 的重症肺炎。
参考文献
1.Bender C, Hall H, Huang J, Klimov A, Cox N, Hay A, Gregory V, Cameron K, Lim W, Subbarao K: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surface proteins of influenza A (H5N1) viruses isolated from humans in 1997-1998.Virology.1999 Feb 1;254(1):115-23.doi: 10.1006/viro.1998.9529.PMID: 9927579.
Chan PK: Outbreak of avian influenza A(H5N1) virus infection in Hong Kong in 1997. Clin Infect Dis.2002;34 Suppl 2:S58-S64.doi:10.1086/338820
3.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Avian Influenza Weekly Update Number 937.访问时间:2024 年 4 月。
4.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Avian influenza A(H5N8) infects humans in Russian Federation.访问时间:2024 年 4 月。
禽流感的症状和体征
禽流感的表现与季节性流感相同; 但疾病的严重性和病死率往往更高,尽管疾病的严重程度通常取决于病毒株。
禽流感的诊断
病史和体格检查
反转录聚合酶链反应(RT-PCR)
如果有一定的临床症状并且曾经与感染者接触或者禽流感流行区与禽类接触过,提示感染禽流感。 有接触鸟类、奶牛或感染者史的人应进行甲型流感检测。
使用鼻拭子或咽拭子通过 RT-PCR 进行检测。 下呼吸道疾病患者可以从痰液、气管内吸出物或支气管肺泡灌洗液中采集样本。 不应尝试培养生物,因为这些高致病性病毒需要采取特殊的预防措施。
疑似病例和确诊病例应报告给适当的政府卫生部门(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
禽流感的治疗
奥司他韦或扎那米韦(神经氨酸酶抑制剂)
巴洛沙韦玛波西酯(核酸内切酶抑制剂)
建议使用常规剂量的奥司他韦或扎那米韦治疗(见 CDC:人类禽流感病毒的预防和抗病毒治疗)。
H7N9和H5N1病毒对早期抗病毒药物金刚烷胺和金刚乙胺具有抗药性;也有报道称对奥司他韦产生耐药性或敏感性降低。
抗病毒药物巴洛沙韦是一种聚合酶酸性核酸内切酶抑制剂,适用于治疗 ≥ 12 岁且出现症状 ≤ 48 小时的急性无并发症流感患者。
预防禽流感
人们应避免接触生病或死亡的动物,尤其是野生和家养的鸟类、家禽和牛。还应避免食用生的或未煮熟的食品,例如未经巴氏消毒的牛奶和乳制品。在美国,对市售牛奶样品的初步检测未发现活的传染性病毒,这表明巴氏灭菌法可有效灭活禽流感病毒(见 美国食物及药物管理局: 禽流感的最新情况(HPAI))。乳品厂只需将来自健康动物的牛奶送去加工供人类食用,并且商店出售的牛奶必须经过巴氏杀菌。
通过识别和消灭受感染的家禽群来控制传播。
中国积极开展针对H5和H7流感病毒的家禽疫苗接种活动,以帮助防止病毒从野禽到家禽的传播,因为家禽更可能与这种禽类接触并将病毒传播给人类。
在美国,如果公共卫生部门认为有必要,可以分发针对 H5N1 禽流感的人用疫苗。标准的流感疫苗不能预防禽流感。
关键点
禽流感主要影响鸟类,但几种禽流感病毒株已引起严重的呼吸道疾病并导致人类死亡。
虽然发生了人与人之间的传播,但人类感染通常还是来自受感染的禽类。
不应培养这些病毒,因为它们具有很高的致病性,需要采取特殊的预防措施。
用常规剂量的奥司他韦或扎那米韦或巴洛沙韦治疗。